一個愛好文學和詩詞的退休老人。有詞一首: 鷓鴣天?抒懷(新韻) 半世浮沉情未休,恍然黑發變白頭。 人間恨少回春術,世上惜無不老油。 心還在,夢難求,此身如寄任漂流。 時空倘若能顛倒,擊水三千再放眸。
汽車沿著盤山公路開始進入天山的腹地,12:50翻越喬爾瑪峰
“我們新疆好地方啊,天山南北好風光……”,熟悉而優美的旋律,總是引起人對美麗而神秘的新疆的無比向往
當企業的“一把手”,也不可能什么事都“順風順水”,也有無可奈何不盡人意的地方,也有違背自己意愿辦事的時候
一九八六年,我曾經堅辭不就的“總經理”職務在事隔兩年之后,再一次落到我的頭上
斗轉星移,時代的列車終于艱難地駛入二十世紀八十年代
妻還是在建筑隊的工地上做小工,不過小工也日益難做了
從鄉下回到單位后,因為沒日沒夜地勞碌了一個多星期的農活,我覺得累極了,好幾天腰酸背疼,做起事來更是提不起精神
糊里糊涂地“恢復自由”以后,我被建筑隊領導安排在附近的一個軍工倉庫工地做活,住在建筑隊的宿舍里
這年冬天,改造河流的農村水利工程大開工了
個人的命運總是和國家的命運連在一起的
“樹欲靜而風不止”
一九六八年夏天,在造反派“文攻武衛”的硝煙中,我結婚了
一九六七年春末夏初,建筑隊在宜都枝城承接了一項工程
一九六六年,在中國廣袤的土地上,發生了一場轟轟烈烈的社會主義教育運動,它持續了四年之久,直到“文化大革命”爆發
六十年代的建筑隊,與現在的建筑公司根本就不能相比,也談不上什么規模
上大學的美夢象肥皂泡一樣破滅了,我無比沮喪地回到家中
常言道,好夢不長,樂極生悲
一九五八年,那是個“一天等于二十年”的狂熱年代
“在那遙遠的小山村 小呀小山村 我那親愛的媽媽 已白發鬢鬢 過去的時光難忘懷 難忘懷……”
一九五七年秋,12歲的我背著簡單的行囊,走進縣城,走進縣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