纜車容量不大，只得分批上山。我趕在頭一批上去，按位置估算應該在黃山西海一帶。但四望是白茫茫一片，大片大片的雪花在眼前飛舞，不要說遠山，連近處的山頭也看不清，更找不到確定位置的標志物。跟著前人的腳步緩緩前行，終于見到一個模糊卻頗為熟悉的山體——飛來石。上飛來石的臺階結著冰，幾個年輕人試著往上爬，因屢屢摔倒而放棄。 能見度只有十幾米，掛著雪花的黃石松依然挺立在巖石上，反倒前后層次分明，如水墨鋪就。 穿著黃色雨披，手拿拐杖的女孩是我的外孫女，小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