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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慕汝高云

    《歐洲人文漫步》選載(5):《風云當年滑鐵盧》(之一)

    發表于:2014-11-08 上午 /閱讀:2281 /評論:4


    {照片說明:一馬平川的圣約翰山(下左)。荷蘭的威廉國王為紀念滑鐵盧戰役,于1824年在此堆山為“碑”,獅子山邊的圓形建筑物為全景觀的(Panoramic)戰場博物館(上)。獅子山頂象征著大英帝國巔峰時期的雄獅(下右)。} 風云當年滑鐵盧 “盡管我們每一個人或許沒有拿破侖那么偉大, 但至少不比他渺小?!? —— 列夫?托爾斯泰 一個名不經傳的小地方,往往就因為某一樁偶然的歷史事件而從此名揚千古;這種例子在古今中外歷史上屢見不鮮。 位于布魯塞爾以南十五公里的滑鐵盧小鎮,在1815年六月18 日以前,還是一個毫不起眼、默默無聞的平靜村莊。然而,就在這一天,大大出于人們的意料之外,由英國威林頓公爵(Arthur Wellesley, First Duke of Willington, 1769-1852)所統率的英荷聯軍,聯同普魯士的馮勃呂謝爾元帥(Gebhard Leberecht von Brücher,1742-1819)統率的漢諾威和勃倫瑞克聯軍,居然在這里徹底打垮了有數倍兵力、并由拿破侖皇帝御駕親征的法蘭西帝國大軍;緊接著乘勝追擊,直搗巴黎。那位法國歷史上最為榮耀的明星,最了不起的天才軍事家和最大的野心家,從第一次流放地厄爾巴島潛回巴黎復辟登基后,只重溫了一百天的帝皇夢,就再度被充軍到了南大西洋上的英屬圣赫勒拿島和烏龜作伴,黯度余生。小小滑鐵盧則從此名垂史冊。 一 戰場遺址 就在訪問哈斯貝克古堡那個星期日,一個很偶然的機會,讓我在回魯汶的路上經過了滑鐵盧。 當我獨自參觀完古堡時,一位導游帶領了一組旅游團走了進來。正在流連忘返的我聽著那位導游的講解竟不由自主地跟在她后面又進古堡轉了一遍。參觀完出來,我無意中聽到,這個旅行團原來就來自魯汶,而他們的下一個目的地居然就是我非常想去憑吊的古戰場滑鐵盧。旅行大巴車上還有幾個空位,讓我大喜過望;導游同意我從哈斯貝克加入他們的“一日游”。 第一次到滑鐵盧居然就是這樣的偶然;也許滑鐵盧這個地方就是要讓我領受什么叫偶然!往后的幾年里,不斷的好奇讓我幾次重訪了這里,回想起來,自己也覺得莫名其妙:這個沒有美景可言的地方居然是歐洲我到得最多的地方之一。細想起來,其原委不外有三: 第一,自然是因為它太出名了,這也是對所有到訪者都適用的理由;不過光憑這一點,去看一次也就足夠了。 第二,則純屬于我個人的想入非非,是因為英國文豪薩克雷(William Makepeace Thackeray,1811-1863)在他那部精彩的名著《名利場》(Vanity Fair)里關于滑鐵盧戰役前前后后的生動描繪,給我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讓我忍不住想前往圣約翰山作一番實地造訪。薩克雷本人于1844年動筆寫《名利場》之前也親臨滑鐵盧憑吊了這片戰場。 托爾斯泰的《戰爭與和平》同薩氏的《名利場》是世界文學里早有定評的兩部以拿破侖戰爭為背景的鴻篇巨制。托翁的磅礴長卷描繪了1812年冬的波爾金諾決戰,這場戰役讓當時如日中天的拿破侖從此一蹶不振;而兩年半以后的這場滑鐵盧戰役則最終為拿破侖時代劃上了句號。盡管《名利場》里對戰爭的描寫沒有《戰爭與和平》那史詩般的氣魄,但這部名著卻妙語如珠,譏刺幽默,振聾發聵。拜倫在滑鐵盧戰役的第二年(1816)也專程來到了這里,并把它寫進了他的名篇《哈羅爾德游記》(Childe Harold’s Pilgrimage)的第三章(Canto III)里。 促使我多次造訪滑鐵盧的第三條理由則是,我對這場為拿破侖傳奇的一生劃上句號,卻又在一天之內就匆匆結束的戰役抱有特殊的好奇:其勝負過程中似乎包含了太多的偶然因素,甚至于是戲劇因素。在重讀一些資料時,特別是再次細讀了摯友R君重新翻譯的《名利場》里關于滑鐵盧前前后后的描寫以后,一種莫名的好奇心驅使我一次次跑來這里似乎想“考證”點什么,結果自然只能是每每空手而歸。如果說有一點什么結果,也許就是下面的一點點感想文字而已。 滑鐵盧位于布魯塞爾正南十五公里,而滑鐵盧戰役的實際地點則是在其西南約三公里處的圣約翰山(Mont. Saint Jean),其位置剛剛進入瓦隆尼亞,因此地名也就成了法文,按法文翻譯的習慣,圣約翰山則應譯為圣讓山,或圣若望山。稱其為山卻并無山,連一個丘都沒有(當然不包括戰役之后人工堆造的那個獅子山),只是平整開闊的一大片農田而已。初春的地里還沒有種上莊稼,那圣約翰山古戰場看出去荒禿禿一片,幾乎是一馬平川。就在這開闊地的北端,有一座約四五十米高、由人工堆砌出來的圓錐型小山,一只象征大英帝國昔日威風的巨大雄獅巋然屹立在山頂處一個高大的平臺上,朝著南方“虎”視眈眈(此成語對雄獅而言有欠公允,雄獅焉能低就于虎乎?),它不可一世地抬起了右前足,把它擱在一個象征地球的圓球上:它正好象征著當時大不列顛 “日不沒帝國”的巔峰時期。 沿著二百二十六個臺階匆匆爬到山頂,從這里俯瞰舊戰場的全景。料峭春風拂面而來,有割膚之寒,卻也催人思緒萬端??上ЦS著旅行團是不會有太多時間留給你去感懷什么的。導游催促著趕快下去參觀山腳下那圓形的戰場博物館,里面有全方位實景圖(Panorama)。 順著地下甬道走到圓形博物館正中央圓心位置的平臺上,從這里可以真實地感受到滑鐵盧戰役當時處于戰場中心位置所看到的情景。圓形館壁一圈三百六十度是按當時戰場的實際布局描繪出來的背景畫,畫高約有十米多,一圈算下來估計有一百多米周長。在背景圖的前方空間,則用雕塑的人物、馬匹、槍炮、輜重,展現出戰場上立體的近景。憑個人的感覺,從整個場面的內容和布局來看,被突出的似乎并不是勝利者威林頓公爵和馮勃呂謝爾元帥的英普聯軍,而是拿破侖皇帝和他的法蘭西帝國大軍。在這個地處法語區的博物館里,拿破侖還儼然是英雄,雖敗猶榮,大有“長使英雄淚滿襟”那樣的感慨。當然,從整個戰役看,法軍不但在數量上是優勢,軍事上也處于主動。如果不是拿破侖在關鍵時的刻一意孤行所造成的失誤;如果不是老天爺那場不及時的瓢潑暴雨;如果不是馮勃呂謝爾元帥的普魯士聯軍在法軍最終成功沖上英軍陣地那千鈞一發之際及時趕到;如果——似乎還可以列出一長串的“如果”……,那么,歐洲的歷史則又會是另一回事了。諸葛亮“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的感慨,在這里也適用?!? 幾星期后的一個周末,我又到布魯塞爾,順便去南站搭乘巴士直接到了滑鐵盧鎮上,也算是到了一下真正的滑鐵盧。一百七十多年后的這里早就不再是一個小村,已經是大鎮,小城。當年的戰役并沒有直接波及到這個地方,從外表上看,這里完全覺察不到圣約翰山那里的歷史氣息。能和那場戰役聯系起來的大概只有威林頓博物館了,它就在南北主干道布魯塞爾大街 147 號(Chaussée de Bruxelles)一棟不起眼的小樓里。這里原來是一家鄉村酒店,在1815年六月16日開戰前的幾天,才被威林頓公爵用作為聯軍的司令部。戰役勝利后,該酒店就被辟為博物館,至今還維持著原貌,保存著許多當年的文獻以及英軍的武器、制服等實物,還有當年戰場分布情況的詳細地圖,也有許多當年的目擊者記錄下來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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